次日一早,劉曉兵和陳四平就專門跑了一趟米科長的辦公室。
“明天你們就是從黑瞎子溝返來吧,熊姥姥那兒也冇探聽到牛朝亮同道的動靜麼?”
劉曉兵笑道:“上返來有點事冇辦完,這不麼,又返來找熊姥姥了。”
劉曉兵這才鬆了一口氣,想了想還是把灌音筆往前推了推,“那我也還是得把這個交給你,裡頭錄的是當年的本相,能夠對你們進一步完美呂連長的豪傑事蹟有很大的幫忙。”
可另一方麵,劉曉兵也重視到米科長嘴裡的“一支步隊”,心道這事兒倒確切像是日本人會乾出來的事兒,如果這是真的,也不曉得這一支步隊最後有冇有追上牛朝亮他們。
成果如何,怕是隻要找到汗青遺留下來的線索,纔會曉得了。
“我們也是這麼想,隻是眼下能找的質料已經找儘了,除了一點點沿著他們當年行進的線路摸索,我倆也想不到彆的甚麼體例了。”劉曉兵撓撓頭,憨憨地笑道。
劉曉兵歪著頭想想,道:“那應當不至於,他們不都說這黑瞎子溝是整片林子裡陣勢最凶惡的處所麼,大抵老母豬嶺就冇這麼傷害了。”
劉曉兵點頭笑著婉拒了。
米科長朝他豎起個大拇指,“就是這話,固然看似是笨體例,可也不失為是個好體例。對峙下去,工夫不負苦心人,我信賴總有一天會找到的。”
往小客車這邊走過來的人,恰是之前給他畫了輿圖的老太太。
“算是探聽到了一點吧,曉得他們公然是轉戰到了更深的山溝子裡,隻是山裡的地名竄改很大,地區也廣,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往哪找,隻能漸漸碰運氣了。”
米科長猜到他的設法,笑道:“不要搞得彷彿我們多殘暴似地,我們也是很講情麵的好麼,那白叟家也冇甚麼大的弊端,再說年紀這麼大了,又跟義士有過打仗,供應了非常首要的汗青證據,要不是他,我們現在都還充公集齊呂連長在鎮上的詳細活動呢,也冇法切當落實呂連長的身份。。”
米科長的話從一個側麵證明,呂連長捐軀後,牛朝亮這幾小我確切一頭鑽進了茫茫林海。
“現在這山裡哪另有狼。”劉曉兵好笑地瞥他一眼,“不過迷路是冇跑了,說不定得在山溝子裡繞好幾天。”
劉曉兵一怔,冇想到為了這事兒鎮裡竟然還專門開了個會,不由有些怔忪。
“米科長,環境大抵就是如許了,我這灌音筆裡可錄了很多內容,我想您聽了就明白了。”
老太太抿嘴笑道:“明天我們村委會也去山裡看望熊姥姥了,說是有個甚麼人,也專門來找熊姥姥的,你說巧不巧,你們倒是趕在一塊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