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風暖看著她,小聲說,“劉嬤嬤每日都教誨我,她也感覺我學的很好,但是不曉得如何回事兒,一到這皇宮裡來,我就全忘了。”頓了頓,她說,“估計皇宮與我八字犯衝。”
天子聞言看了淑雅一眼,道,“既然太後給你討情,就不罰了,下不為例。”
許雲初剛分開不久,天子便帶著蘇風暖來了禦花圃,天子在前麵走著,蘇風暖跟在他身邊,腳踢踢踏踏,一邊走一邊玩一邊與皇上說著甚麼。
天子好笑,“放心吧,太後涵養好,不會等閒被誰氣壞身子。”話落,他抬步進了金闕亭,表示蘇風暖跟上他。
那長隨躊躇了一下,照實道,“蘇蜜斯追著一隻胡蝶,跑去了禦書房,當著皇上和相爺的麵,又摔死了那隻胡蝶,說要拿著那隻死胡蝶來跟太後請罪,說胡蝶纔是她忘了來見太後的禍首禍首。相爺動了怒,說公子不見她也罷。她實在是不堪入目,不像話至極。現在皇上帶著她來禦花圃了,相爺叮嚀我先一步來請公子走,公子不必見她了。”
真冇想到皇上也是個這麼好玩的人。
蘇風暖點頭,“不是我怕見太後,我是怕把太後的身子骨給氣壞了,我可賠不起。”
太後大怒地看著遠遠走來的人,一張臉已經烏青,她不計前嫌,此次召見蘇風暖,已經給了她臉了,她竟然不識汲引。追胡蝶竟然追去了禦書房。
“既然知錯,就該罰!”天子板著臉看著她,“就罰你……”
蘇風暖頓時在皇上身後探出頭無辜地說,“您二人說的是我的事兒啊,我莫非不該該提示您二人一句嗎?”
太後頓時怒道,“哀家與皇上說話,你插甚麼嘴?”
蘇風暖恍然,“噢,本來你是個公主啊。”話落,她看向皇上,天真地說,“皇上,公主是您的女兒啊!她這模樣,也看不出來多知禮數啊,跟我差未幾。”
淑雅一怔,冇想到她躲的這麼利索,她隻不過眨眼之間,她麵前就冇人了。她循聲看去,頓時暴怒,“你敢說本公主是母老虎?豈有此理?”
淑雅待許雲初分開後,本來也想跟著走了,但她還是想看看蘇風暖,此時見到了那遠遠跟在皇上身邊踢踢踏踏走來的人,她驚得睜大了眼睛。
她一雙手握成了拳,唇瓣不由自主地抿起,一雙眼睛有些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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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風暖聞言差點兒笑崩。
蘇風暖對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。
她就是蘇風暖?
天子笑道,“國丈府端方嚴苛,天然是不可的。容安王府隻葉裳一個混小子,與她倒是班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