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籌,最後問你一遍,你可認罪。”
那名弟子用的就是儘力,可他還是應了一聲,將火鞭催動得更甚,再次揮動鞭子。
他們固然於聶遠乾係不好,這貨還再山脈當中將他們細節一空,但是吧,他們從未想過要治聶遠於死地。
戒律堂長老連續說三個好,心中憤恚已經達到了顛峰,痛斥一聲道:“行刑!”
“你不想活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聽到此處,一種吃瓜弟子沉默了,剛還揚言要給聶遠作證的弟子長歎一聲,的確,他們冇有刁悍的氣力,更冇有滔天背景,人微言輕,一個冇整好,本身就搭出來了,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,聶遠死在這裡,是他命該如此,誰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。
“如何辦,要不要上去給聶遠作個證。”
哎!
一語落下以後,一名弟子走出,手中提著一根鞭子。
“可惜了這一身的刁悍天賦,本日就要殘落了。”
聶遠眉頭一皺,不過很快便舒緩開來,難怪眾吃瓜弟子聞火鞭喪膽,這火鞭最大的威脅,很多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,而是一鞭子下去,此中的那股熾熱之力會從傷口當中鑽入體內,不竭在經脈當中遊走,灼燒經脈。
“回長老。”
“墨斬是要治他於死地啊。”
“五十鞭,他另有命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