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才入宗多少天,你數數,讓你揍過的有多少人,你揍完就算了,還把人洗劫一空,就連衣袍都不放過。”言心拿出一塊玉牌,亮在聶遠麵前,說道,“你瞅瞅,就方纔那一小會,就有十幾個長老給我傳音,都是因為你。”
“一兩百萬,那就罰你一兩個月不準下山。”言心持續悠哉說道。
“師兄怕是老胡塗了,風雲台上的端方是忘得一乾二淨,不如有我幫你回想回想!”言心聲音清冷,半步不退。
“乾甚麼。”白袍身影冷冷說道,表情本來就不好,被你這麼一叫,更不好了。
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過後,言心的表情,說不出的舒坦。
言心笑得固然甜美,可這笑容落在聶遠眼中,格外的瘮人,導致他話都說倒黴索了。
“穩了,言心師叔出場了,這小子小命保住了。”
遠遁的白袍身影聽到後一個趔趄,差點從虛空中墜落,氣人,的確太氣人了。
“好,很好,言心師妹,你可千萬要把你門徒看好了。”白袍身影被氣得顫栗,雙拳被握的咯咯作響,撂下一句狠話,便悻悻拜彆。
“這個就不勞煩師兄操心了。”言心不屑哼道。
“可不是麼,言心師叔護犢子的程度,當屬宗家世一,有她在,誰也彆想動玄籌。”
“逛逛走,咱該吃吃該喝喝。”
白芷也拉上了碧雲,跟他們一塊。
“言心師叔來了。”
聶遠這一答覆,將言心給氣笑了,上去就給聶遠暴捶了一頓。
聶遠撿起儲物袋,翻開一看後,對著天涯大聲喊道:“謝師叔的五十萬醫藥費,師叔真大氣,常來翠竹峰串門。”
外門弟子無不震驚,靈光境一重的修為,不止連敗十數位靈光境六重的弟子,還把修為靈光境八重的閆承兩三招給鬥敗了,更要命的是,他還頂著一名地藏境強者的守勢下,強殺了閆承,更更更要命的是,過後他不但一點事冇有,還從人家手中坑了五十萬。
“冇……冇多少……也……也就一兩百萬……”
“女……女的我必定給她留兩件。”
“你甚麼你,趁我還不想打鬥,從速滾,若再多廢話,就算到時掌門師兄親至,我也得卸你一條胳膊。”言心眼中泛著寒光,涓滴不給白袍身影麵子。
“他殺了我的愛徒,莫非我不該該殺他為我愛徒償命?”
在翠竹峰上,言心倚靠在躺椅之上,悠哉地看著聶遠。
一個徒弟,一個門徒,一個老不端莊,一個小不端莊,一個比一個氣人。
見言心退場,東門吹雪等民氣中的石頭總算落下,林陌更是左手搭秦壽,右手拉東門吹雪,這是要下館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