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戴很薄的西褲,下腹的熾熱體溫,刹時傳遍了她滿身。
安漫還想掙紮,他堅固的胸膛將她壓得密不通風,他身上凜冽的熟諳男性氣味鑽入她的鼻間。
她死死攥著身後的皮墊子,不讓本身收回一絲聲音。
她才問完,江隨壓抑著她的力道又減輕了些許。
像是蓄謀已久,也像是歹意的抨擊,他嚐嚐的行動,貫徹很完整。
溫熱的氣味將她側臉包裹得酥麻一片。
也顧不上江隨要把車開到哪去。
他掐著她下巴的手背上,血管噴張,能窺得他此時邪念在蠢蠢欲動。
安漫神采不自發就染上了層層淺紅,他不說話,隻是低下頭打量著她臉上的竄改。
他把她困在懷裡,然後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,逼得她看向本身。
說完,似雨打芭蕉般,然後車子不受控地動了起來。
安漫還記得他說這話的那副絕情崇高的模樣。
跟他又罵又吵了這一番以後,體力早就透支,現在被他抱著來回折騰,更是一絲多餘的力量都冇了。
“那我可節製不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