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轉頭看著她,笑了笑,“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,是在六年前。”
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中間的安琴,安琴對她暴露一個放心的眼神。
安娜聞言倒是哈哈大笑起來,“你放心吧,我們既然敢脫手,就已經做好了統統的籌辦!並且你覺得秦硯就能高枕無憂嗎?蘇家和陸家剛推出的新貨,在華國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,現在各種跡象都指向秦硯!你們秦家的好日子到頭了!”
如何能夠……
安娜轉頭,一瞬不瞬的看著她,輕聲道,“蘇家為此喪失了六名大將,讓出了數億美圓的好處,才讓秦硯停歇肝火,並且蘇夫人,就是詢凱跟秦硯的仇,不共戴天。”
安娜挑了挑眉,“很奇特是嗎?蘇家好久之前就跟秦硯不對於,找人查秦硯的軟肋也不那麼難以瞭解吧?”
安娜嘲笑了一聲,開口道,“你們感覺,我被安排在這個時候,這個地點對秦太太脫手,還想度日著歸去嗎?”
他如果早就預感到了這一幕,有冇有為本身做好充分的安然籌辦呢?
林覓俄然內心一緊,她現在在會場外,並不曉得會場內秦硯是不是也麵對了跟她一樣的環境……
安娜端了兩杯酒來,一杯遞給林覓,另一杯捏在本技藝裡。
林覓義正辭嚴的詰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