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柔聲安撫我。
“我奉告你,你女兒已經被我兒子裡裡外外都睡了個透,她就算是打了孩子也冇人要了,一個二手破貨!”
我這會兒手腕莫名顫抖得短長,多虧阿姨即便扶住我,纔沒有把手裡的玻璃杯摔在地上。
男人目光殷切地看著我說。
下樓梯的時候,我忍不住一邊喘著氣一邊叮囑阿姨。
看來,這就是洪詩雅阿誰傳說中的“男朋友”。
“我兒子要娶她,是我兒子講仁義,我們都他孃的讓步來做上門半子了,你少在這裡仗著本身家大業大就欺負人!”
“我不曉得,”我打斷了她的題目,不想流露太多洪詩雅的環境,
“以是如何回事啊,那小丫頭是不是去把孩子打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