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丟出去的臉盆撿返來,狠狠地罵了他一句。
“去你的!”我一腳把他從椅子上踹了下去。
聽了他這句話,我們三個互動了一下眼神,然後一起用一個特彆賤的神采看向她。
情感降落的阿鼠,竟然都學會咬文嚼字了。
“不不不,你不明白,”阿鼠擺擺手,
“彆急啊弟弟,既然你寡瘋了啊不是,你想談愛情了,那就去談啊,你的有緣人指不定在那裡等著你呢,是吧?”
老宏坐在我中間,邊開打趣邊摸我大腿,被我一把拍開。
我藉著這個空當推開了阿鼠,柴立和老宏出去,在我們中間坐下。
接下來到了測驗月,我們這幫傢夥為了以後能順利畢業,都籌辦測驗忙到頭禿,誰也冇空管他。
“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網戀?”我說,“現在收集這麼發財,善用一下科技力量啊。”
我這輩子最討厭有人用這類較著“我有事,我快不可了”的語氣說“我冇事”!
“你長這麼大一次都冇談過?一次都冇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