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心地用吹風機為她吹著頭髮,她則閉眼,乖乖地由著他吹。她已經停歇,睫毛長長的,皮膚比之疇前水嫩了很多,固然小臉不大,但精美斑斕,竟比六年前還要耐看。
她不是甚麼都不曉得的小女孩,這類程度,天然想獲得昨晚產生了甚麼。都是酒精惹的禍!她的臉一時爆脹,非常悔怨去碰阿誰該死的東西。她的各方麵才氣都不錯,唯獨對酒精絕對冇有抵當才氣,不管多低度數的酒,隻要一杯就能醉。
岑心抱著他,如何都不肯放手了,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頰上滾了下來,她不幸巴巴地看向霍淩宵,麵前已經淚眼迷濛。
岑心從沙發上彈起,祁喬陽扯開了本身的外套,狠狠地甩在地板上,一步步朝她走近。“要乾甚麼?你不是很會以身相許這一套嗎?我現在要你還我的恩典,我也選這個!”他的眼裡儘是鄙夷,將她視為妓、女普通!
“你醉了。”
霍淩宵被她這個模樣嚇到了,不得不輕聲問:“如何了?”
喉結狠狠一滑,霍淩宵差點把她吞進肚子裡去。聽著她這不帶怒意反充滿嬌氣的聲音,曉得她雖是醉了但也是情願靠近本身的,心中歡樂,竟像個毛頭小夥般尋著她的唇又是一翻討取。
酒後亂事,並非昨晚一回,十八歲時的她還曾藉著酒勁主意向霍淩宵獻身。她很清楚霍淩宵的脾氣,絕對不會趁人之危。昨晚主動的阿誰,不消想也是本身。她都做了些甚麼?說了些甚麼?固然宿醉,但還是斷斷續續地想起一些片段。
“祁喬陽,我感激你幫我的那些大忙,但並不代表你能夠隨便汙辱我!”岑心終究被他激憤,但卻冇有把情感透暴露來,隻是用安靜的語氣警告他。
若她對他大發雷霆,祁喬陽反倒會感覺舒暢一些,起碼他的話能在她的內心起到感化。她如此安靜的語氣隻會更加激起他的肝火,祁喬陽怒得幾近跳起來,他狠狠地繃緊了下巴,最想做的是把麵前這個女人給撕碎!
簡樸地衝了個涼,隨便地圍了個塊浴巾,他擦著發走出來。在走到床前時,眼睛漸漸睜大,本來應當睡在隔壁床上的女人溫馨地坐在他的床上,固然背對著她,但誇姣的曲線展露的是人體藝術中最讓人難以推卻的一環。
“乾甚麼?”祁喬陽扯緊了唇,狠狠瞪著她的脖子不放,“你不會和霍淩宵睡上了吧。”如許直白而鹵莽的表達惹得岑心的麵色一紅,極度不悅地回擊:“這是我的事,跟你冇有乾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