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傑,你還記恰當初在酒吧我問你的話嗎?”林墨白俄然問道。
張宇此人倒是有些脾氣,搖了點頭,“並且搖滾的期間疇昔了,我早就認命了。”
“戒了。”
“哥,你這讓我很難辦啊。”
“陳爺爺談笑了,有些事情得投緣,有機遇必然……明天我是在朋友店裡,您幫我看看?”
“你看他這收的東西就有題目,你看這裡的做舊固然很高深,但是細心一看這紅,有些不對。”
“這段時候我去找了之前南城樂隊的兄弟們,說到了本身想要重組樂隊的設法,但是現在感遭到之前的兩位兄弟已經冇故意氣,他們對於重組樂隊的設法很悲觀。”
“當然,林兄弟你問我另有冇有情願重頭再來的勇氣。”阿傑循著影象答覆道,俄然明白了甚麼,“林兄弟,你的意義是……新的樂隊!”
阿傑微微點頭,語氣有些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