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瘋的人是你吧?”薑芷水肝火直冒,語氣也不逞強:“管家方纔奉告我你從中午開端就不吃東西,不換藥更不吃藥,現在還抽菸喝酒,你還想不想好了?!”
房間裡規複了溫馨,可莊雲辭的心卻難靜下來。
薑芷水固然渾身怠倦但仍下認識的問:“是不是少爺出了甚麼事?”
吃下徐大夫開的藥,止痛藥也漸漸的起了結果,莊雲辭在藥物的感化下開端昏昏欲睡,薑芷水趁機從速給他換繃帶。
莊雲辭一扔勺子,狀似無法的說:“你看不出來嗎?我拿勺子不便利。”
莊雲辭聞言皺眉,她和本身在一起時可冇有插手過甚麼培訓,那就是分開今後?
將舊繃帶拿下來時多少會牽動到傷口,莊雲辭輕哼了一聲,薑芷水下認識的輕喃:“再一會,不疼不疼……”
客堂裡,莊雲辭光裸著上身,繃帶早已冇了中午時的潔白整齊,此時上麵排泄一片血漬,色彩早就轉為暗紅,可他毫不在乎的倚在沙發中,苗條的手指夾著一根菸正在吞雲吐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