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湄在一旁忍不住勾著嘴皮笑,那抹布是她方纔撒了白糖在桌麵拿去擦的,沾的全都白糖。
“方纔是不謹慎的。”她隨口給了他一個解釋,聽起來倒是對付得很。
有人趕緊主動拿過紙巾給寧雨石擦拭。
見他如此難受,她卻感覺遠遠不敷。
她站在中間,察看他一會,才緩緩出聲問道。
“來點紙。”寧雨石氣得把臟紙巾順手丟在地上,右眼被潑了咖啡還難受得睜不開。
向來都是女性最為憐憫女性,本來還在給寧雨石遞紙巾的女生偷偷的把紙盒撤掉了。
若不是寧雨石現在在SS個人,遵循她眥睚必報的脾氣,敢算計她,她早就讓他不死也要脫層皮。
手裡重新端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,哈腰擺在陳硯南的右手中間。
俄然,就聽身邊的人喊道:“寧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