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甩了甩被髮酸的手,下一秒,很天然的直接把身上穿的吊帶裙子解開。
祝南蓮熱得額頭出汗,喊了半天冇人應她,她估計陳硯南能夠下樓去找物業了,也夠粗心粗心的。
陳硯南卻有一種難掩的負罪感。
阿誰女人又在折騰甚麼幺蛾子!
“南蓮,你如何來了?”陳硯南的聲音早已規複清雅冷酷,毫無半點非常。
浴室裡。
看來,動了欲的男人就像發春的貓兒,現在隻要稍稍挑逗,尾巴就刹時翹起來了。
陳硯南緊咬著牙,狠狠側過臉,閉上了眼睛。
祝南蓮心疼,走疇昔,手臂在空中揮動幾下,就被陳硯南抓住了手。
他喉嚨轉動,一陣澀然,正籌辦承諾。
他拉著祝南蓮,讓她坐在沙發上。
不等她說甚麼,男人直接把房門一鎖走了出去。
正看著水龍頭,仔細心細的洗手。
寢室一片敞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