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硯南烏黑的眸子亮得驚人,不緊不慢道:“找不到麼?”
“我也會避著,凡是有你的處所,我不會再呈現。”
他現在就跟塊牛皮膏藥似的,如何甩都甩不掉了。
伸手一攬,將女人一把緊緊的扣在懷裡,他很有力的收緊手臂,隻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肉裡永不分開纔好。
對比之下,他纔是阿誰最可愛最混蛋的人。
烏黑的瞳人倒映著她的麵龐。
對她而言,那段光陰隻要傷痛吧......
四年啊.......
時湄被他的力道驚到,有些難受的皺眉,可卻擺脫不開。
又持續道:“你在京北給我找到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時湄。”
直到現在,他都不敢喊她一聲阿時。
他想說,我算甚麼?
他語氣稍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