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遠舟神采微怔了一下。
她冷嗬一聲,拖著行李箱,腳上高跟鞋踩得叩叩響。
兜兜轉轉一大圈,是來跟她吐槽陳硯南品德不可的啊。
時湄一動不動,眼睛盯著他,帶著點核閱和反諷:“送我屋子?我以甚麼身份收下那套代價千萬的房?”
這就是她不肯意再碰豪情的啟事。
陳硯南眉眼波瀾不驚:“我冇瘋,倒是你開口的模樣,讓外人曉得陳夫人背後是這幅瘋顛模樣,怕是惹人笑話。”
接了才曉得,本來是陳硯南喝到吐幾次,導致胃病犯了,倒在沙發上疼痛不已,還不準齊西洲送他去病院。
顧遠舟看著她發楞的模樣,怕她曲解他的意義,輕咳兩聲讓她回魂:“我的意義是,像陳硯南這類心機深沉而做事不賣力的人,向來都是讓女人出來替他當擋箭牌,不值得信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