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類感受就像是將他從神祗處拖入罪過的深淵。
手掌撫過女人細嫩的腿根,方纔一番掙紮,吊帶裙已經捲到大腿部,暴露細嫩的肌膚,捏起皮肉,悄悄拍打道:“你能受得住我玩麼?”
“啊!”一聲驚呼,手裡那杯冷水直接往他身上潑。
“唔~好疼。”時湄猝不及防嗟歎一聲,微微弓起家子。
奶奶的,狗男人。
手俄然被男人一把擒住。
時湄嚇了一跳。
就在男人褲襠的位置。
時湄扶著喝醉酒的男人,他身材高大苗條,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。
她腳步踉蹌。
臥槽!
兩手緊抱著他脖子。
他長了一幅清俊超卓的麵貌,唇薄而紅,清清冷冷,哪怕喝醉,都勾著民氣癢癢。
她盯著他手上那根燃著,離得她腿根很近的捲菸,心跳如擂鼓般忐忑不安。
他薄唇微動,嗓音有點質感的沙啞,又似高山初冬的冰雪,帶著股寒意:“你在做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