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暢甚麼?
這但是餐桌啊!
話音落下,便覺身子被人抱了起來,她兩腿下認識的夾住男人的腰肢,後背卻抵著一處堅固的桌角。
暗淡的光芒看不清男人結實的表麵,隻覺他一雙烏黑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,似要將她吸出來般。
後半夜。
難受得很。
看著他苗條指間燃燒的一抹猩紅,她俯身哈腰,身子往前挪了挪,食指像小勾子般奪過男人的捲菸。
“還抽麼?嗯?”他手指勾住她的食指,將捲菸奪過,指尖輕彈上麵的菸蒂。
她偷偷拿了出來,看了眼上麵的條例。
陳硯南的手掌如同燎原之火般,撫摩著她身上一寸寸,引得她悄悄發顫。
她今晚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紫色針織裙,長度隻到膝蓋處,現在坐著,裙邊捲了起來,細嫩的肌膚暴露在外。
也不曉得他之前那麼多年是如何啞忍過來的。
本來是餐桌上的燭火滅了。
她低頭,看著白淨的身子到處都是男人留下的陳跡,這一塊那一塊的。
麵色發燙。
她更加感受陳硯南此人,那裡是大要看上去的清冷禁慾,清楚是縱、欲過分,並且還花腔變態。
看不見對方的神采,讓她頓覺心頭一緊。
時湄想起方纔的那一幕幕,還是忍不住咬著後槽牙。她今晚籌辦的欣喜,恐怕對他來講,她這小我纔是那道他想吃的菜!
陳硯南見她刹時難受得快哭起來,眼眶紅紅,鼻頭紅紅的模樣,不知為何,心疼之下又滋長一種殘虐的心態。
每一寸,都像是上帝經心打造般,完美得讓人流連忘返,手指捨不得挪開。
將他今晚帶來的公文包拉鍊翻開,內裡是一份份吵嘴字體的檔案,她咬著下唇,翻了一下。
他看了眼她看的節目。
麵前一道暗影壓了下來。
陳硯南洗完澡出來,就看到女人坐在床上,懷裡抱著玩偶,下巴撐著,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。
不受節製的。
陳硯南剛坐下。
如果是第一次他們還都是青澀摸索的新手,今晚便已經是獲得學習,開端把握體例,學技能的上路司機了。
“舒暢麼?”他湊疇昔,綿綿密密的細吻落在她的脖頸處,嗓音沙啞到了極致。
“彆.......咳咳咳.......”她被反將一軍,自討苦吃,難受得想咳嗽又咳不出來,隻能憋得臉頰通紅,眼睛霧濛濛一片。
麵前一黑。
清楚就是傻子。
再看到一份寫著建業個人承包工程的字眼上,微微頓住了。
她赤腳下床,踩在地毯上冇有收回半點聲響。
時湄昂首,朝他招招手,“坐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