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軟肌膚相貼,他忍不住感喟,抱她更緊。
葉榆冇眼看,但還是得硬著頭皮看。
男人廣大的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腹間遊走,說話間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廓,時不時吻下她紅潤的臉頰。
還挺聰明。
自她住院,兩人好久冇有密切過。
這兩天一向住在公司,根基冇如何睡過好覺。
寢室裡的溫度極速爬升,汗滴打濕枕被,呼吸短促,香汗淋漓。
“有。”她說,“不能傷到我的腿。”
以他的本領,甚麼做不到,壞心機也不需求藏著掖著。
哪想懷裡軟綿綿的人眨巴著眼睛問他:“以是你要塗藥膏麼,我在網上查過,是很好的藥,還挺不便宜的,應當挺好用的。”
而此中的轉折點,隻要他本身清楚。
疇前這類話她是說不出來的,可在床上被他的無恥震驚過,也聽過他說葷話。
她氣惱地咬他凸起的喉結,白玉般的胳膊攀著他的脖子哭泣著,“可我好睏,還累……”
這些天倒是養返來了點肉,抱著更軟更舒暢了。
他對她和順,不過是俄然發明,硬碰硬冇意義的很。
葉榆凝神一想,倒也是。
葉榆俄然感覺有些呼吸不過來,臉埋在他胸膛,烏髮在他胸膛間散開,輕嗅他身上的檸檬暗香,低軟的聲音悶悶的,“不想在上麵,此次做了,就不能翻下午的舊賬了。”
“我看網上的人說的啊。”她調子懶懶的,如水般的清澈眼波炯炯看著他。
他拉著她的手去解他睡褲的褲帶,手不時掠過他白淨的腰腹,健壯有力。
葉榆渾身泛著粉紅,舉高受傷的腿,以防沾到水,靠在他懷裡半眯著眼問他:“陸懷湛,你是不是被奪舍了?”
手被他放在腰腹上,“幫我脫。”
陸家就他一個子孫,萬一今後真的在這方麵落了病根。
……
如果如許能和好。
有些事情,不說自知。
看的時候,葉榆臉紅的不像模樣。
男人低笑一聲,用心給她沐浴,“我的壞心機啊,底子不消打,想到甚麼就做甚麼。”
以他的才氣,給她處理統統她搞不定的事,換來和緩,也不是不成以。
疇前他不暢快的時候,老是喜好用虎牙在她的皮膚上磋磨,留下一道道較著的標記。
房間的監控早已被他關掉。
溫度上升,含混無窮伸展。
再無動於衷,他的才氣怕是要被質疑了。
手卻已經摸上了她的衣釦,一顆一顆極有耐煩地挑開,她窈窕有致的身姿漸漸揭示。
他含著笑的聲音聽起來很和順,“好,如何捨得讓你再受傷,不然難受的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