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他的線路是——講授樓、體育館、中心湖、辦公樓，最後是教職工宿舍樓。

如果陸老爺子在場，禾禾是不會這麼問的，但現在隻要她和爸爸，葉姐姐是他們兩個都喜好的人，她能夠問。

大夫之前交代過，陸總就寢本來就不好，除了他開的藥，不能服用任何影響就寢的藥物或者食品。

冬去春來，萬物復甦的季候，辦公室還是暮氣沉沉的一片，徐曜在總裁辦放了綠蘿和多肉，但願老闆看到植物表情能好些。

陸懷湛摸著禾禾腦袋的手僵了一下，保持了一禮拜的穩定情感在這一刻崩斷。

想想孫子把重孫女抱回家的時候才二十歲，二十歲的年紀，普通孩子應當還在讀大學，而他的孫子已經擔起了爸爸的任務，無怨無悔給姐姐養孩子。

三個月後。

陸懷湛揉了揉她的腦袋，冇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