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移開視野看向許溪,見她神采安靜,彷彿底子感受不到疼痛一樣。
看到許溪換上了傅芸伊的衣服,他高低打量了一眼,眸中漾起一絲笑,用心說好聽的逗她:
她行動遲緩地持續換衣服,卻聽傅芸伊持續又說:
“和十年前一樣。”傅芸伊端起杯子,悄悄喝了一口,視野卻始終落在窗外。
傅芸伊話裡話外儘是嫌棄,可許溪卻聽得出來她聲音中埋冇的難過。
說著,傅芸伊翻開微信:“我們加個老友吧,你能夠在我上班時候過來。”
新傷加上舊傷,她全部後背和手臂,都是累累傷痕。
十年前?
兩小我向她道彆,許溪特地又說了聲感謝,傅芸伊隻是隨便擺了擺手。
“感謝傅大夫。”
內心又是一陣感喟。
傅斯寒渾不在乎地笑著,把手中另一杯遞給許溪:“給你買了玉米汁,還熱著呢。”
也不知過了多久,才聞聲傅芸伊說了聲“好了。”
傅斯寒緩慢地看了她一眼,眸光暗沉:“如果……我隻是說如果,他哪天出了甚麼事,你會難過嗎?”
這些年,她也很少去病院,都是去藥店買點藥膏,本身對著鏡子笨拙地上藥。
“好人,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