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窗有一張小桌子,桌上擺著兩本專業書。
“不礙事……”傅斯寒有氣有力地答覆:“路上吃過藥了,就是有些累。”
許溪見他明顯一副難受得不可的模樣,卻恰好還強打精力站著,內心悄悄感喟。
“大學畢業後,我入職廣泰,他出國學習,直到他返國那年,我們才正式在一起。但當時他太忙了,即便來看望外婆,也是當天來回,偶然隻是略坐坐就走了,偶然是去縣城住旅店,趕第二天一早歸去的火車。”
“我本身能走。”
傅斯寒實在太累了,眼皮也一個勁兒的打鬥。
許溪被他盯得臉頰發熱,不敢和他對視,扶著他躺下。
許溪倒吸了一口冷氣:“你發熱了?”
“怕碰到女色狼。”傅斯寒彎唇,有氣有力道:“我但是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呐,不能便宜其他女人。”
可他驚駭許溪嫌他費事,也不想給她添費事,這纔想著去車裡歇息一會兒,等好些了再來和她說話。
傅斯寒看著乾清乾淨的床單,卻冇有動,侷促答覆:“我衣服有些臟,會弄臟床單。”
“嗯……”傅斯寒抬頭靠在沙發上,脖頸線條拉長,喉結凸起。
固然是來時換的衣裳,可這一起舟車勞累,因為發熱,身上又出了汗,躺在她的床上,總歸是不太安妥的。
可腦海深處卻有個動機冒了出來,讓貳內心又難受又醋意翻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