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著生果盤走出來時,傅斯寒已經把禮品盒中的頸部按摩儀拿了出來,正在教外婆如何利用。
她彷彿再次見到了十年前的阿誰桀驁不馴的少年……
許溪無法點頭,輕踩油門,車子遲緩穿過村莊,沿著巷子朝外婆家駛去。
傅斯寒眼中是止不住的笑:“嗯,我想去。”
讓她有些慌亂,有些等候,又有些不安。
許溪:“……”
她站在那邊,悄悄地喘氣著,胸口傳來咚咚咚的聲響。
側臉表麵清楚,鼻梁高挺,狹長眼眸被劉海粉飾住大半,卻模糊可見眼中的細碎微光。
許溪神采有些不天然,岔開話題問他:
“外婆,初度見麵,一點薄禮不成敬意。”
傅斯寒已經下了車,正懶惰地倚靠在車門上,略微垂著頭,不曉得在想甚麼。
許溪看著兩人天然熟絡的對話,悄悄吃驚。
傅斯寒驚奇地眨了眨眼:“真的能夠?”
他坐上副駕駛位,漫不經心腸回道:“我做過比這更猖獗的事,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。”
“為甚麼不成以?”許溪獵奇反問:“都到家門口了,莫非我們要在內裡說話?”
可傅斯寒卻冇有答覆。
許溪望著他,剛沉澱的情感,竟然再次漸漸翻湧。
他站直身材,朝許溪徐行走來,視野掃過她隨便抓起來的丸子頭,眼中笑意加深。
許溪啟動車子,驚奇地看了他一眼:“比如呢?”
“還是第一次見你梳這個髮型。”
“走吧,我帶你去見見外婆。”
淩晨的風拂過耳畔,吹得她整小我都神清氣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