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桌子底下的空酒瓶,我皺了皺眉,這兩個故鄉夥這幾天幾近每天喝酒,小日子過得可真是落拓。
“前提就是讓你的小戀人,奉侍我那塵月師祖十年才氣下茅山。”
不一會時候,殷老頭這才一臉寂然,一字一句道:“小子,你肯定你真要曉得?”
殷老頭一時有些語塞,而一旁的泉叔也醒了過來。
殷老頭道:“實在我也不想奉告你的,但既然你想曉得,我不說的話,以你這牛脾氣,必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……也罷,我乾脆就將沐晴的事情奉告你把。”
我的手一時有些顫抖,慢騰騰的接過這把小戀人向來不離身的玉梳子,一眼就瞥見上邊多了四個小字:十年之約。
我倉猝問殷老頭,道:“是甚麼前提?”
而最讓我擔憂的,還是涼皮阿誰傢夥!
殷老頭話一說完,我先是腦筋一愣,緊接著忍不住脫口而出道:“我艸,十年?你那師祖神經病啊!!”
真賤啊這死老頭,昨晚估計又吃了韭菜。
“我丟,殷老頭你是不是在騙我?”我恍然大悟道。
一個禮拜後,又是一個上早班的時候,我一回到焚化間,就看到泉叔和殷老頭在桌子上趴著睡覺。
甚麼玩意嘛,有錢也不個我找個年青貌美的……
“殷老頭,我問你件事。”我捂著鼻子衝殷老頭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