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!”
即便隔著薄弱的布料,汾喬還是能清楚地感受那炙熱又滾燙的溫度貼在她的皮膚上,兩人常日裡也有過親熱,可從未做到這一步,兩人赤、裸、的交疊,完整地坦誠相見。她大抵明白下一步是甚麼,可越是明白,她整小我就更加不受控地惶恐起來。
先前顧衍還能保持明智,這句話一出,卻像刺激到他的某個點,顧衍鬆回擊,化身為狼,更加抱緊她的腰肢,往前一動,完整地挺入出來。
“我感冒了。”顧衍感覺本身也想哭。
……
總不能換人吧?
“喬喬,”顧衍驚奇,“如何在這?”
汾喬的昌大的婚禮獨一敗筆就在新婚之夜。
次臥裡的燈光有點兒暗淡,汾喬幫顧衍一顆一顆解開釦子,精乾的胸膛毫無儲存地閃現在她麵前。
此次汾喬是真的睡著了,額頭掉下的幾縷碎髮落到她的鼻尖。顧衍和順把那頭髮順到她的耳後,又在她的眼睛落下悄悄一吻。
毛巾擦去發尖冰冷的水珠,顧衍從浴室出來,汾喬看起來已經睡著了。
顧衍耐煩從鎖骨接著往下親吻,輕吻淺啄,滾燙的舌尖彷彿在她的皮膚灑下了一把火苗,燒得她渾身都是熱意,她緊緊抓住顧衍的手,不循分地扭動掙紮,忍不住收回細碎的嗟歎,無助地喚了他一聲,“顧衍……”
顧衍冇像以往普通,在她的唇瓣上沉淪,而是順著唇瓣往下,下巴,脖頸……所到之處如同纖細的電流劃過,讓人恥辱的酥麻,卻又莫名地等候更多。
汾喬被顧衍的話噎住了,語塞了半天,硬邦邦道,“我不管,我就要和你睡覺!”
汾喬的玄色長髮狼藉在大床上,皮膚披髮著瑩白的光芒,標緻的桃花眼純潔而蒼茫,嫣紅的檀口微張。就像古希臘神裡的海妖,深深將人利誘。
那光芒還是是暗淡含混的暖黃色,照出大床上交疊的兩人。
“知…曉得。”汾喬忍不住今後縮了縮,有點兒心虛。
顧衍沉著一張俊臉,又把汾喬抱回了主臥。
顧衍更加逃不過這致命的引誘,他順著她的額頭一起悄悄吻下,鼻子、眉眼、最後到唇瓣。舌尖與舌尖碰撞又狠惡摩挲,如同突如其來的暴風驟雨,吻得民氣裡發癢,忍不住顫栗。
耳畔是汾喬均勻的呼吸,肌膚相貼的處所能夠感受相互溫熱的心跳。
“景珩……”
顧衍側身,將她摟在懷裡,汾喬無認識地靠過來,悄悄蹭了兩下他的胸膛,又溫馨了。
汾喬冇忍住伸脫手指戳了戳,硬硬的。她嚥了咽口水,想起那天的體驗,俄然感覺臉上有點發熱,又忍不住開端慌了,“不……不然,我們還是回主臥去吧……在這我有點不風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