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死鬼。”
她很美,也很和順,傲人的身材不竭勾引著我,我迫不及待地將她按到地上,一邊親吻著她,一邊騰脫手去解開她衣服的釦子,但是正在這時。
我看一眼她半遮半掩的衣衫,就再一次撲在她身上,嘴唇覆蓋到她的嘴唇上的時候,單手伸進她的衣服裡,另一隻手鹵莽地拉掉了她衣服的最後幾顆鈕釦。
QQ老友發動靜過來的提示音幾近在我和她的手機傳出。
不過聊著聊著,就摟在了一塊,可惜我們選錯了見麵的時候,萬惡的戀人節讓旅店爆滿,乃至連網吧的包房都不竭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。
我叫彭秋朝(zhao,取義於春季的朝陽),一所三流野雞大學的門生,而這個讓我即將破身的女孩名叫殷紅梅,是我的一個網友,她因為學習成績不太好,初中畢業就開端外出打工。
這類藝術字體我向來都冇見過,每一筆劃都不法則,就彷彿有一滴滴鮮血從每一個字的每一畫中溢流出來似的,鮮紅的字體加上詭異的名字另有那張可駭的頭像,讓我不由得吼怒一聲,“甚麼鬼!”
無法之下,我隻能帶她穿過了鐵絲網,來到了黌舍後山的這片荒地。
她說:“你曉得嗎?我等你的聘請等了一年多。如果我們之間的間隔有一百步,你隻需求走出一步,我會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。”
“草!”
趁著月光,我看著麵前的驕人,她的長髮綁成一個馬尾,精美的五官完美搭配,輕風吹過,她薄弱的衣衫緊貼著身材,傲人的身軀不竭刺激著我的眼球。
“帥哥,你真夠膽,在我家門前乾這事。”
真他媽活見鬼了。
“如何了?”殷紅梅小聲問道。
“叮!”
她收回一絲妮喃,雙手摟得我的腰更緊了。
很難設想一個初中畢業的女生會說出這麼有詩意的一句話來,我們見麵後,剛開端都有些拘束。
我和她的手機同時傳出了QQ增加老友的提示音,在這個節骨眼上,哪怕是女神加我老友,都冇法打斷我。
她雙手撐開了我,呼吸有些短促地說道:“你手機響了。”
她彷彿認識到了甚麼,微閉起雙眼,性感誘人的小嘴唇半開半閉著,在我們雙唇觸碰的那一刻,她收回一聲輕吟,雙手悄悄攔住了我的腰。
能夠是因為我和她是網戀熟諳的,並且一向以來都是通過QQ號談天,以是對動靜的提示音非常敏感。
這是一片荒地,凹凸不平的地上長著一米擺佈高的雜草,輕風吹過,雜草收回沙沙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