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......”
上麵用鎏金寫了一段話,就算在這不見天日的棺材裡也晃眼得很。
喲老三,真是好、久、不、見、了、啊。
“還是你太蠢了。”李靖寧又扯了扯他的頭髮,哼了一聲,“再這麼蠢下去可如何辦喲,老三你可真愁人。”
比及兩人停下來以後,相互的呼吸都有些混亂。
李靖寧又哼了一聲,用力扯了一下完顏釋的頭髮:“你如何說都是有事理的。”他這麼說完,想起死前的事,忍不住獵奇:“金兵上山那日,我是先死了的,你厥後......”
完顏釋內心苦啊,愛人是他的愛人,但是叫的向來不是他的名字。雖說這跟他最後見麵時的“美意的謊話”有乾係,可不管誰碰上這麼個環境都做不到內心不憋屈。
曉得本相的那一刹時,他真是挺想揍完顏釋一頓的――隻可惜當時候他麵對的是冇有影象的金國三皇子,李靖寧到底冇美意義動手。到了現在,他的氣也消了很多,再加上與愛人久彆相逢的高興,一時冇記起這茬來。直到方纔聽了完顏釋的話,纔想起這傢夥騙了他一千年,忍不住哼笑一聲,伸手扯了扯完顏釋那頭酒紅色的長髮:“你倒是說說看啊,你叫甚麼名字,嗯?”
“這我當然曉得。”李靖寧翻了個白眼,感覺完顏釋這美滿是在廢話,“可我又感覺他冇有扯謊。”
他想逗逗對方,也就用心柔下聲音,低低地喚了聲“阿釋”。
展開眼的第一刹時,李靖寧瞥見的是本身的棺材內壁。
他說著,歎了一口氣:“到厥後觀裡的人都被金兵給殺死以後,我就更不敢說了。”
是很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