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有了銀錢,天然就不消受光腿趕路的洋罪。在柳蒙的發起下,三人進了萍鄉城裡好好休整一番,順帶著做了些貧民乍富的樂事。
自從清軍入關以來,衡山派做有兩件大事,一是號令江湖義士幫手史閣部戍守揚州,二是弟子潛入都城,決死刺殺豫親王多鐸;令清廷恨之入骨,將衡山派列在江湖通緝榜上,排名僅在六合會及白蓮教以後,賞格豐富,勾引江湖敗類追捕查尋。
當下清算好隨身包裹,在師父與師叔連番上陣,傳授各種行走江湖經曆後,柳蒙與魯不拙兩位菜鳥由大師兄帶領,第一次下山出遠門,前去耳熟能詳、令人魂牽夢繞的揚州。
就如許,在破鈔不缺的前提下,三人一起歡笑,逢店住店,逢山賞玩,用時一月不足,從九江渡口太長江,經桐城進入合肥,稍事歇息後,又直奔往東,過江寧府而不進,終究在四月前到達揚州。
而揚州,正有一副燦爛的畫卷即將揭開帷幕。
好歹都是有武功在身,又都是工緻機靈的人,半天過後,柳蒙磕磕絆絆的也能帶馬小跑幾步,雖冇體味到那縱馬縱情奔馳的稱心,但也開端具有了小說中少俠的風騷俶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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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東行,出得衡陽地界後,柳蒙便叫苦不迭,新換的布鞋分歧腳,鞋底又太硬,腳掌上磨出很多水泡,一動就疼痛難忍,再也不肯意步行趕路。
衡山派財務寬裕,給的川資隻夠一起用飯住店,哪有多餘銀錢雇傭馬車,無法之下,何不畏隻好安撫小師弟,讓在忍個一天半天,比及了萍鄉就有馬車坐了。
跟著時候一天一天疇昔,離韋小寶和茅十八北上都城越來越近,柳蒙正急找不到機遇前去揚州,犯愁是不告而彆悄悄下山,還是膠葛師父讓他同意本身去江南繁華之地轉轉,完整冇想到竟得來這等好差事。
至於此次,就給他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,隻是略加獎懲便罷。喝令財主起床穿衣,去把多年來積累的犯警所得儘數抱來,一番簡樸盤點後,大俠們宣佈進入第二項流程,將劫富濟貧。
為何非要到萍鄉纔有馬車坐呢?
和那千年來傳播的戲碼一樣,先是把探聽來的罪過總結成幾條幾款,狠狠加以痛斥。然後略微顯現下高來高去的手腕,用心要殺要砍,一個做紅臉一個做白臉,命其今後不準再持續作歹逼迫鄉裡,不然被大俠們曉得,定返來殺個乾清乾淨!
比來幾年來,衡山派一向隱躲深山,很少在江湖上公開露麵,漸漸也就從鷹爪們的視野中淡化。但基於保險起見,大師兄何不畏還是謹慎處置,叮囑兩名師弟在非需求環境下不得透露身為衡山派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