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淳欲哭無淚,敢情攀上了乾係,還不如不攀,真是虧大了!
加工軍糧,縫荷包,做過濾桶,火藥……這些都隻能算是小打小鬨,不值一提。
馮勝俄然笑道:“當然不會!”
全都普通不二!
“傅兄,你聽明白了吧?這小子有多少心眼!他這是想讓老夫秉公舞弊,發財都發到了我們頭上了!”馮勝斜靠著,氣得直哼哼。
隻不過鐵礦煤炭,都屬於計謀物質,朝廷節製周到。
馮勝哼了一聲,這臭小子,就是能吹牛!
傅友德倒是看得開,“我說宋國公,你也彆太吝嗇了,這些年的景象你也曉得,朝廷的冶鐵所工匠流亡嚴峻,即便冇跑,做出來的兵器,也是整齊不齊,再也不如頭些年了。這天下一承平,就不免文恬武嬉,難怪陛下要殺人,就連我也想宰了那幫混賬!”
贏利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,特彆是賺大錢!
“隻是永昌侯,另有他的部下,多水土不平,上吐下瀉,環境危急……”
問到了專業,劉淳倉猝一拍胸膛,傲然道:“冶鐵是我們郭氏之學的入門課程,冇甚麼難的!”
奶奶的,甚麼時候能賺夠娶媳婦的錢啊?
“隻是甚麼?”
在波瀾壯闊的反元大叛逆當中,各地諸侯,都大力生長鍊鐵,特彆是朱元璋,更是此中佼佼者。等大明一統天下以後,光是官方的冶鐵所就有十五處之多。
“宋國公,我考證過了,這些火藥比我們軍中的好了一倍不止!”傅友德揮動著拳頭,“勁大,燒過以後,冇有多少殘餘,好,真是好!”
小打小鬨,或許冇題目,可如果想做大,就必須有穩定的質料供應,換句話說,就要朝廷點頭。
上一次不是做過淨水的過濾桶麼,這回還是原班人馬,持續做木桶,隻不過量了一道工序,就是在木桶的內裡,刷上防潮的生漆,內裡刷一層蜂蠟,然後又弄了個木框架,把木桶庇護起來,既能製止磕碰爆炸,還輕易搬運,一舉兩得。
三爺很絕望,可也充滿了鬥誌,他收的這個寶貝兒子,的確有兩下子,軍中製作火藥,都是花大代價采辦硝石,他倒好,就在廁所裡,掃出了上好的硝土!
劉淳的眼睛俄然瞪大了,不會吧,不是有過濾桶嗎,如何還會拉肚子?
剩下就是如何包裝運輸。
每一捅五十斤,一共二百桶,一萬斤!
另有甚麼說的,脫手吧!
“那,那我的冶鐵作坊呢?”
在托付軍中的時候,他還給附了一份簡易的操縱手冊,上麵一半筆墨,一半丹青,說瞭然重視事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