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業細心瞅了一眼那闖進店裡的灰衣男人,蓬頭垢麵一臉蕉萃,眼袋濃黑眼角眼屎未斷根,明顯這小子必定是熬夜一宿未睡。
不一會兒,貞娘梳著嬋娟雲鬢,上穿著青布斜襟寬袖襦衣,下著紫羅裙襬,裹著細腰如水蛇般嫋嫋出了豆花店。
聲音剛到,一個身材肥大的灰衣男人就闖進了豆花店中,前麵還跟著兩個勁裝男人尾隨厥後。
程二牛又用嘴喏了喏胡皮身邊的兩名勁裝男人,說道:“這兩人必定就是大興賭坊的地痞,胡皮這小子昨晚八成又輸紅了眼,借了賭坊的銀子又輸個精光,明天一早被人家給押返來取銀子來的。”
郭業立馬醒神,衝著程二牛白了一眼,本來這小子大朝晨冇憋好屁啊,並且此屁騷氣沖天。
誰知外頭的程二牛冒然跑了出去,彷彿想到了甚麼東西,對著郭業有些無法地附耳歎道:“郭兄弟,俺剛纔俄然想起一件事兒來,看來你又肇事了。”
說完不睬郭業,持續前邊帶路。
呃……
但是,貞娘身上也有吳秀秀所冇有的東西,眉宇間那種風味,兩眼閃動間那種動聽心魄,絕非吳秀秀所能對比的。
郭業拍案而起,不但嚇了劈麵自顧吃豆花的程二牛一跳,也嚇了胡皮另有那兩名賭坊打手一跳,趁著世人將眼神轉移過來之機,郭業怒喝道:“停止!”
秀髮烏黑如墨,柳葉眉、鵝蛋臉,兩腮微紅,白淨的臉頰上香汗淋漓,說話間吐氣如蘭沁民氣鼻。
然後又對身後那兩名男人哈腰笑道:“兩位彆急,彆急哈,這女人必定有銀子的,我必然打得她將銀子十足交出來。”
看著蹲在地上如吃驚小鹿般瑟瑟顫栗的貞娘,郭業更是果斷了援手互助這個弱女子的心機。
不就是一家賣豆腐腦兒的嗎?你小子至於嗎?
現在是甚麼時候啊?
兩名男人一聽郭業已經放話到了這類程度,如何還會不清楚明天這事已經變味兒了。
因而對著郭業討情道:“這位公爺,你高抬貴手莫要管此事行嗎?並且貞娘是我老婆,我衝她要銀子,我打她,那也是天經地義之事,不犯甚國法啊。”
賭坊這些人的手腕,他胡皮整日廝混怎能不清楚?
兩名男人雙眼逼視胡皮,持續不言語,隻不過冷哼一聲用以答覆心中的不滿。
你孃的,甚麼狗屁天經地義,在老子這兒行不通,還真給你丫臉了,麻痹。
“貞娘,貞娘,快給老子拿點銀子來。”
程二牛拿著勺子扒拉著碗裡的豆花,一邊點頭歎道:“貞娘這女人當真不錯,小小弱女子撐起一個家,並且雖有豔名但是卻從未傳出甚麼風騷佳話,可惜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