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穿吧?”瀋陽陽說。”帽子戴上。”
車子一個急刹車,我的帽子掉了。
“如何又上車了?下來發老鼠藥。”瀋陽陽說。
“假藥?”
“你是誇我聰明?”瀋陽陽頭上帽子摘下,扔車前麵去。
“為甚麼不能發?”
我拿過帽子,戴上後,把帽沿壓得很低,幾近擋住了半邊臉。
瀋陽陽笑了笑,“你這紀委的,不就是搞敗北下來的嗎?再說,飯店老闆看我們來店裡用飯,內心也結壯,我給你說,這裡好多飯店老闆都成我朋友了,對了,歡迎你來指導我們事情。”
“三個。”瀋陽陽說。
辦事員把我們帶進包廂。
“必須得砸。”瀋陽陽說著拿起鐵棍砸向燈箱。
“這看門老頭睡得真香,是不是夜裡打麻將了?”我說。
“這老闆娘年青標緻,穿戴旗袍,那白大腿能閃瞎人眼。”瀋陽陽說。“傳聞這老闆娘被人包養了,彷彿是被一個當官的包養了。”
劉水從包裡拿出兩包茶葉扔在桌子上。
“有每天去一家飯店用飯的嗎?”瀋陽陽說,“明天換一家,我們吃小龍蝦,前麵那條街的麻辣小龍蝦味道不錯。”
“冇事了,總不能再碰到熟人吧?”我說。
“去發老鼠藥,記著了,年紀大的,老頭老太太不能發。”瀋陽陽問。
砸完燈箱後,瀋陽陽又給我拿了幾包老鼠藥,看到行人過來,瀋陽陽就發一包。一個女人騎著助力車,一手打著雨傘朝我衝過來。
“帽子戴上吧。”劉水把帽子遞給我。
“劉科一會就到。”瀋陽陽說。
“當然是新茶了,前頭茶業店老闆娘給的,”劉水說,“喊辦事員過來,把茶給我們泡上。”
“一腿能行,我是想有兩腿的,她看不上我啊。”劉水說。
“吃中午餐能夠脫衣服?”
“比我聰明。”我說。
“不成能,你太高估我們中國人了,我給你說,隻要我黨不垮台,我這城管無能一輩子。”瀋陽陽說。“用飯去,先把衣服脫了。”
“前兩日,一個老太太把白枯草當醬油用了,一家人全拉病院去了。”瀋陽陽說。
細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,瀋陽陽看了看電線杆上的燈箱告白牌,手指著給我看。“如何了?”我問。
“現在人吃的藥都造假,這老鼠藥不造假那就太冇知己了。”瀋陽陽說。“不過呢,老鼠吃這藥也吃不死,最多就是走路暈,暈一會就冇事了。”
“等等,先去發老鼠藥。”瀋陽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