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活著。”我說,“王洛賓在束縛前名譽就很大,在青海蹲百姓黨監獄的時候,最後還是當時的青海省主席百姓黨的大將馬步芳保出來的,”
“要拍電影嗎?”我說。
“是嗎,我記得他隨身帶著菸鬥吧。”我說。
“在乾嗎?”我問。
老邱很快掛了電話,聽起來他讓一個女人過來用飯。
蘭蘭麵帶淺笑收起了腿,彷彿感覺這麼貴重的腿,再透露在世人麵前,那就吃大虧了。
“哎呦,哎呦,你這是中國最美的一雙腿,這小腿大腿是黃金比例,白淨苗條,富有光芒,和美玉一樣溫潤,且汗毛極少,美得讓人將近堵塞了。”老邱說。
兩個女孩轉過身,眼神帶著期盼,一個女孩把歌單遞給我,“大哥,這裡的歌我們都會唱。”
唱完後,我眼淚掉了下來。
“聽你唱,固然傷感,但感受另有但願。”林可嬌說。
林可嬌騎著一輛紅色摩托車過來,她穿戴一身牛仔服,拿下頭盔,一頭秀髮飄灑,英姿颯爽。
“我們不點歌。”我說。
“這歌寫得好,我和你是河兩岸,永隔一江水,這歌太讓人絕望。”我擦了擦眼淚。
“以是百姓黨滅亡,是天怒人憤,是必定的。”老邱說。“感受全部百姓黨就蔣委員長還靠點譜,其彆人都不靠譜。”
“冇有。”女孩搖了點頭。
“你們走吧。”老邱擺動手。
“企鵝不挺敬愛嗎?”老邱說。
“忙著約會,一個留學返來的男的,看著他,我都冇食慾。”林可嬌說,“長得太油滑了,跟企鵝一樣。”
“有個屁但願。”我說。
自從老邱仳離後,他此人就變了,做事和說話都有些詭異,乃至變得忘乎以是膽小妄為,彷彿這個天下欠了他老邱的,欠了他的愛情,前程和他的幸運,他再也不是阿誰唯唯諾諾的老邱了。
“有那首《永隔一江水》的歌嗎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