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著吉他,唱了起來:
“真是太無恥了。”林可嬌說。
“冇有。”女孩搖了點頭。
剛纔看了蘭蘭的長腿,我想起來了老婆鐘月荷,她的腿也都雅,她穿戴短裙上街,很多男人都會偷偷盯著她的腿看,那眼神恨不得上去啃兩口。
“你們走吧。”老邱擺動手。
女孩把身上的吉他取下,遞給我。
“有個屁但願。”我說。
“是嗎,我記得他隨身帶著菸鬥吧。”我說。
“有那首《永隔一江水》的歌嗎?”我問。
“王洛賓是台灣歌手嗎?”簡小蓮說。
“你這麼晚,也冇用飯?忙甚麼了?”我問。
蘭蘭麵帶淺笑收起了腿,彷彿感覺這麼貴重的腿,再透露在世人麵前,那就吃大虧了。
“甚麼意義?”簡小蓮說。
“不消了,你說你在哪吧,我去找你。”鐘月荷說。
“對了,曉得三毛嗎?王洛賓在台灣也馳名譽,台灣作家三毛慕名去新疆找他,並愛上了他,三毛比他小四十歲,厥後三毛和他分開後不久,就他殺了。”老邱說。
“他太高估本身,低估敵手了,他也不靠譜。”我說。
“不是,我誰也不接。”我說。
“你這是聽診器?給蘭蘭姐看病?”簡小蓮說。
老邱很快掛了電話,聽起來他讓一個女人過來用飯。
兩個女孩轉過身,眼神帶著期盼,一個女孩把歌單遞給我,“大哥,這裡的歌我們都會唱。”
“在加班呢。”鐘月荷說。
“不消,我這就回家。”鐘月荷說。
“這是必須的,大偵察都帶著放大鏡。”老邱說,“阿誰英國的福爾摩斯也隨身帶著放大鏡。”
“你在公司等我,我這就去接你。”我說。
電話俄然掛掉了。
”夏誌傑,你還會唱歌?”林可嬌說。“你另有這特長。”
“這歌寫得好,我和你是河兩岸,永隔一江水,這歌太讓人絕望。”我擦了擦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