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腿模。”簡小蓮說。
“甚麼意義?”簡小蓮說。
“還活著。”我說,“王洛賓在束縛前名譽就很大,在青海蹲百姓黨監獄的時候,最後還是當時的青海省主席百姓黨的大將馬步芳保出來的,”
兩個小女人回身要走,我俄然想起一首歌來,“等一下。”
“馬步芳可太壞了。”老邱說,“殺了很多赤軍,並且此人太荒淫無恥了。”
“之前常常唱,上大學那會,還在黌舍演出呢。”我說。
“你這是聽診器?給蘭蘭姐看病?”簡小蓮說。
“你這麼晚,也冇用飯?忙甚麼了?”我問。
“在乾嗎?”我問。
“你們走吧。”老邱擺動手。
蘭蘭麵帶淺笑收起了腿,彷彿感覺這麼貴重的腿,再透露在世人麵前,那就吃大虧了。
我取脫手機打給鐘月荷,接電話的是一個男的,我還覺得打錯了電話,男人說鐘月荷在他家正在沐浴,不便利接電話,我正要再問兩句,他很不耐煩的掛了電話。
“你剛買的摩托車?”老邱說。“這車標緻啊。”
“腿模好,腿模好啊。”老邱說,“一跳美腿就能打翻全天下統統的男人。”
“是嗎,我記得他隨身帶著菸鬥吧。”我說。
“有那首《永隔一江水》的歌嗎?”我問。
“真是太無恥了。”林可嬌說。
“不消了,你說你在哪吧,我去找你。”鐘月荷說。
“好啊,唱吧。”簡小蓮說,“多唱兩首,錢我出。”
“忙著約會,一個留學返來的男的,看著他,我都冇食慾。”林可嬌說,“長得太油滑了,跟企鵝一樣。”
“你喊她乾甚麼?”我說。
”夏誌傑,你還會唱歌?”林可嬌說。“你另有這特長。”
我抱著吉他,唱了起來:
“林姐,你越來越標緻了。”簡小蓮說。
“你纔是越來越標緻呢。”林可嬌說。
“要拍電影嗎?”我說。
“好,我這就去接你。”
唱完後,我眼淚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