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換了,隨便吃吧。”我說。
“我去揍這個狗日的。”老邱說。
鐘月荷低下頭沉默不語。
孟軍轉過身問道,“你是鐘月荷老公吧?”
“那你哭會吧,我們走了。”老邱說。
“我要跳舞。”鐘月荷說。
“是啊,就是在一起跳舞的舞伴,我和她冇有產生任何的乾係。”孟軍說。
“鐘月荷如何是如許的人?真是超出我設想了。”我說。
“要不,進店裡說話吧。”我說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,誰他嗎的這麼大的膽。”老邱說。
“你們吵架都因為甚麼啟事?”我問。
我掛了電話。
老邱跟在我身後嘀咕著,“你老婆真是人才啊。”
“你這個主張不錯。”老邱說。
孟軍把前額的頭髮翻開,“你看看吧,這額頭的傷疤,就是你老婆用花瓶砸的,她摸甚麼,就拿甚麼砸,如果是菜刀,她就會拿起來砍我了,你說,我還能和她再跳下去嗎?”
“甚麼事?”我問。
“是誰打的?”我問。“傷哪了?”
“他都找新舞伴,又打你,你還和他跳舞?你瘋了?”我說。
“快有兩年了,也分開過,大抵有一個月的時候。”孟軍說。
“我熟諳鐘月荷七八年了,冇發明她有暴力偏向啊。”我說。“莫非她一向埋冇著?”
“不可,我就和孟軍跳舞。”鐘月荷說。
“你們僅僅是舞伴乾係?”老邱問。
“我老婆在都會廣場被人打了。”我說。
“你們都一起跳舞兩年了,身材挨這麼近,不成能吧?”老邱說。
“你和她跳舞跳多長時候了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