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收錢了。”我說。“一天賺八千塊,這多好的買賣啊。”
“你早說不就完了嗎?”我說,“真是的。”
我看了一眼林可嬌,然後接著吃。
“如果和你同床呢,我隻收500元,如果讓我打地鋪那就五千塊。”我說。
“你媽曉得嗎?”我問。
“好,不走了。”我說。
林可嬌小姨從內裡出去,她抖了抖雨傘。
“媽,我們去屋裡了。”林可嬌說。
“我可不管。”林可嬌說。
“我媽得了肝癌。”林可嬌說著眼淚掉下來了,“她冇有多少天了。 “如何得了這病?”
“你這都喊我媽了。”薛姨擦著眼淚,兩腮含笑,“多吃點,多吃點。”
“明天給你。”
“我如果現在單身,我就娶你了。”我說,“哎,對了,這結婚證將近領了,媽我也喊了,我們甚麼時候入洞房啊?”
“你這是卸磨殺驢啊,對了,錢付了吧,三千塊。”我說。
“那你說吧,你開價吧。”
“我身材安康啊。”
“這都要和你領結婚證了,遲早都得喊媽呀。”我說。“來,媳婦,過來,幫我揉揉肚子。”
“這兩人都不錯,都有豔福啊。”我說。
“給你開打趣的,你媽這病應當能治好吧?”我問。
“能夠。”林可嬌說,“明天也八千。”
“我再給你盛一碗。”薛姨說。
“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