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世上也有埋頭的男人。”我說。
“明天給你。”
“媽,我們去屋裡了。”林可嬌說。
“那你說吧,都甚麼價?”
“他剛吃完飯,不能活動。”薛姨說。
“好,真好吃。”我說。
“你這是卸磨殺驢啊,對了,錢付了吧,三千塊。”我說。
“好吃。”我隻好拿起筷子。
“那不可,我要求加戲,我要入洞房。”我說。
“有這麼長時候嗎?”
“如果和你同床呢,我隻收500元,如果讓我打地鋪那就五千塊。”我說。
“媽,你放心。”我說,“我必然會照顧好阿嬌的,不會讓她受一點委曲。”
我坐在床邊,然後順勢躺倒在床上。
“你想得還挺多的,對了,你爸呢?”
“內裡下雨了?”林可嬌問。
“小姨好。”我說。
“你早說不就完了嗎?”我說,“真是的。”
我看了一眼林可嬌,然後接著吃。
“當然收錢了。”我說。“一天賺八千塊,這多好的買賣啊。”
“如何了?餃子不要吃?”薛姨問道。
“你這都喊我媽了。”薛姨擦著眼淚,兩腮含笑,“多吃點,多吃點。”
“我家有套屋子,把屋子賣了就是了。”
林可嬌走疇昔把門反鎖上。
“我感覺你不是埋頭的男人,我感覺你是金庸小說裡的韋小寶,而不是令狐沖。”
“我如何曉得的,我前次來的時候,就看到桌子上有藥,還是醫治肝臟的病。”我說,“明天我又看到桌子上治肝的藥了,我的一個同窗媽媽就是得肝癌死的,他媽就吃這類藥,明天我看這藥想起來了,你前次在我家哭,我就感覺有題目,另有,你媽比我前次來,又瘦來了很多,頭髮也少了。”
“好,不走了。”我說。
“夏誌傑,你如果再胡說,我就扇你了。”
“我身材安康啊。”
“我都撐死了,我來的時候就吃飽了。”我解開腰帶,“我吃了三十多個餃子。”
冇想到薛姨又端上來一碗。
我鬆了鬆腰帶,把最後兩個餃子塞進肚子。
“你媽曉得嗎?”我問。
“好,那就給你五千吧。”林可嬌說,“算上吃餃子三千,一共八千塊,明天給你。”
“我如果現在單身,我就娶你了。”我說,“哎,對了,這結婚證將近領了,媽我也喊了,我們甚麼時候入洞房啊?”
薛姨關上了門。
“媽有事嗎?”林可嬌說。
“這兩人都不錯,都有豔福啊。”我說。
“這買賣不錯啊,明天呢,明天我還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