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冇錢買官。”我說。
“大鵪鶉是甚麼意義?”吳雪梅問。
“我剛纔說了吧,崔敞亮當了官後,就是禽獸了。”朱守成說。
“那是最好了。”劉偉說。
“真的?我聞聞。”崔敞亮說。“不成能吧?”
“夏誌傑,真的嗎?”沈娟問。
“甚麼沉香啊?”朱守成說,“這是沈娟身上的香味。”
“夏誌傑,你喝不喝?”沈娟站起來。
“我也要聞。”劉偉說。
朱守成嘴叼著煙,正從揹包裡掏茅台酒,他邊掏酒邊看著我。
“當官有甚麼好的,哪有你做買賣當老闆活得蕭灑自在。”吳雪梅說。
“老夏,沈娟這三杯你先得喝了。”劉偉說。“她比來表情不好,要不,喝個交杯酒吧。”
“能不能一杯杯的喝?”我說,“和順點行嗎?”
“沈娟身上的?”劉偉說。
“如何了?”我說。
“不在家,回孃家了。”朱守成說。
“對啊,這都當官了,也該換個新老婆了。”劉偉說。
崔敞亮走到沈娟身邊,鼻子靠近,聞了聞,然後他又抬開端,聞了聞空中,“彷彿是一個味。”
“夏主任,恭喜啦。”吳雪梅說道。
“你還挺自發的。”朱守成說,“酒都倒上,明天要一醉方休,喝醉了,都去我家睡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沈娟說,“你們真是一群地痞,朱守成,你是地痞加騙子。”
“不對,老夏,剛纔還說你和沈娟入洞房呢。”劉偉說。“這莫非不是好話?人家沈娟現在但是單身未嫁啊。”
“好,我給你們提高一下當代官服。”我說,“就拿明朝來講吧,這要先分文官和武官,官服是盤領大袍,前胸後背各有方形補子,上麵繡著禽獸,文官一品是仙鶴,二品錦雞,三品孔雀,四品雲雁,五品白鷳,六品鷺鷥,七品鴻漱,八品鵪鶉,九品練雀;武官一品麒麟,二品獅子,三品豹,四品虎,五品熊羆,六品七品彪,八品犀牛,九品海馬。”
“喝完交杯酒,就入洞房吧。”崔敞亮說。
“三杯?我的親姐姐啊,這節拍有點快,你歇會吧。”我說。
“還能有誰,就我們幾個啊。”朱守成扔給我一盒中華煙。
包間裡有一股香氣,初聞像桂花的香,再聞有檀木之香,繼而有淡淡的ru香。
“我嚴厲?冇有啊,明天都誰過來?”
“感謝了。”我說。
“夏誌傑。”沈娟說。
“我身上的香味?”沈娟說,“真的假的?”
“你們當官的,真冇有好人。”朱守成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