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坐位上，我打著哈欠。

“毀滅私有製，這是一句話，另有一句話呢？”老邱說。

“下午還要接著開會，有需求嗎？發個講義拿歸去看不就行了嗎，我年紀大了，腰不可了。”羅副主任說。

“說過，在《共產主義者聯盟中心委員會告聯盟書》中，馬克思說，對我們說來，題目不在於竄改私有製，而在於毀滅私有製，不在於袒護階層對峙，而在於毀滅階層，不在於改進現存社會，而在於建立新社會。”羅副主任說。“另有《馬克思恩格斯的意誌認識形狀》中，也過這類表述，《本錢論》也有這類論調。”

“為甚麼不會來？”我問。

我轉頭看到了甘小靜坐在前麵。

“地球被糟蹋的像個鹹菜疙瘩。”羅副主任看了看錶，“差未幾了，該用飯了。”

“完了？”老邱拿勺子敲著湯碗。

老邱拿著筆在本子上畫著不穿衣服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