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迎過來,牽著她進了舞池。
“用飯冇有?等會去用飯。”薛啟風說。
手機響了,是一個陌生的電話。
中年男人緊貼著鐘月荷的後背,雙手摟著她的腰,身材閒逛著,兩人就像發了情的一對牲口。
“冇接到她電話,辦公室電話和我的手機她都冇打。”
兩人不斷地纏纏綿綿跳著舞,看得我內心傷酸的,內心塞滿了淒風冷雨。
我倉猝躲在一棵大樹後。
她雙膝淤青和這其中年男人有關嗎?還是鐘月荷彆的另有彆的男人?
“不消了,下次吧,感謝了。”
電話那邊冇聲音了,我一邊吃著漢堡,一邊聽電話那邊的動靜。
“好啊,我是想喊他,他恐怕不會過來。”薛啟風說。
“是有點累,坐一天辦公室了。”我說。
鐘月荷俄然說肚子餓了,要去用飯。
兩人一進一退,跟著節拍,身姿扭動,鐘月荷把腳勾在男人的小腿上,挑逗著他。
我放動手機,看到鐘月荷和阿誰男人還冇出來。
“冇有,我本身用飯,她有事出去了,你忙吧。”
鐘月荷推開我,“我一身都是汗,我去沐浴了。”
“你們去哪玩了?”我問。
電話那邊傳來女人的叫聲。
“好,她要給我打電話,我就奉告你一聲。”
“夏哥,你在嗎?我問你,阿誰姓鄭的給你打電話了冇?我明天中午去她辦公室了,把那事給她說了,她聽完臉都黃了,嚇得夠嗆。”
我出了門,看到林可嬌和鐘月荷手拉動手走過來。
非常鐘後,寶馬車停在群眾路一家舞廳門口。兩人下車,男人揹著一個大包,上樓進了舞廳。
“我不會跳。”
一個年青女孩過來,坐在我身邊,看著我。
舞池四周有餐桌,桌上有生果拚盤,鐘月荷和男人坐在靠近舞池的餐桌旁。
“在忙一會就出工了。”薛啟風說。“你是和嫂子一起用飯嗎?”
林可嬌進屋去換衣服了。
五分鐘後,鐘月荷從洗手間裡出來,她穿戴玄色的吊帶舞裙,胸口敞開,大腿處開叉很高,一雙美腿閃現出來,腳上換了一雙玄色高跟鞋。
看到鐘月荷上了樓後,我才把車開進泊車場。
這中年男人是鐘月荷的舞伴?幫她帶舞裙,然後跳完舞,再拿歸去幫她洗裙子?他們這乾係可不普通啊。
“我也累了,明天我得早點睡,明天我要起早跑步。”林可嬌說。
等了兩分鐘後,我上樓。舞廳門票一百二十塊,這是一家初級舞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