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男人慎重的血球捧至鼓前,兩手重放,那本來屬於我的血液向長了眼似的緩緩飄到鼓麵上方,然後再緩緩下落,在湯瘦子一記有力的敲打下,刹時濺射四散。
統統人都愣了,不止我跟小米,連白衣男人也驀地昂首,一臉不成置信。
“喂,我去過的好不好”他一屁股坐到我身邊,摸出早就變形的煙盒,用兩指撐開對著玉輪往裡看了看,不無遺憾的說道“最後一根了”
小米在鼓聲中非常不適,神采慘白,虛汗如雨,緊緊捏住我的右手,胸口起伏的短長,看起來連喘氣都吃力。
“不是,我的意義是說你切你本身,歸正給他點血就行了唄”
不過等我們終究明白湯瘦子要乾甚麼的時候,的確想抱著他的圓腦袋一頓亂揉。
小米故做老成的拍著湯瘦子肩膀道“同道,這是構造對你以往表示的絕對必定,要加油噢”
我較著有聽到幾聲古門開啟的聲音,沉重而遲緩,像是翻開一扇扇天國之門。
“隨,隨便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