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胤禩的嫡福晉郭絡羅氏這一問,胤禟的嫡福晉棟鄂氏停止了抽泣:自個此般哭法還是挺管用滴,八福晉終究又肯幫幫自個了;棟鄂氏緩緩地抬開端,抽出身上的手帕,故作一副悲傷欲絕的模型拭了拭臉頰上的淚珠,棟鄂氏雙眉微微一蹙,抬起眸子瞥著胤禩的嫡福晉郭絡羅氏,故作不幸兮兮地說道:“秦管事信劄上說那女子邊幅乃百年難遇傾國傾城,且是個才藝雙全的女子;秦管事說九爺一見著那狐媚女子,就似上了蠱咒般犯上渾,當起世人的臉麵不顧廉恥地狂親了那女子,秦管事還說九爺對那狐媚女子**親熱了甚久,說啥九爺成心一回都城就尋皇上賜個婚,說啥九爺為娶上那狐媚女子,還念想要吾讓出嫡福晉之位;八福晉爾評評理,吾莫有錯誤,咋地就要吾讓出嫡福晉之位!?八福晉爾得幫幫吾,吾這條命真苦,常日吾就讓府邸裡的那幫狐媚子欺了個透,如果今後再加上那狐媚女子,爾叫吾咋過日子!?咋活啊!?嗚嗚……”
隻見胤禟的嫡福晉棟鄂氏雲髻盤出兩道齊,雲髻上插著一支粉色的珠簪,一張膚色白嫩長長的俏臉略施脂粉,淡淡的雙眉下,烏黑頎長的眸子啜著一絲幽怨,鼻有點彎略挺,小嘴微薄;身穿一襲淡綠色碎花的貼身旗裝,更顯得纖腰一束, 儘露窈窕娉婷、溫雅秀美之態;棟鄂氏一言不發地坐在郭絡羅氏的劈麵,淚珠子一滴一滴地落在旗裝上,棟鄂氏傷感地垂下頭,雙手不知所措地弄著衣裳,不斷地咽嗚抽泣著。
康熙禦案台的側邊皇太子愛新覺羅-胤礽畢恭畢敬地站著,胤礽那白希略圓的臉龐上,斜飛著英挺的劍眉,儲藏在劍眉下的黑眸格外陰冷,眉宇之間,帶滿了書卷之氣,鷹鼻下豐富的唇瓣,將臉部的表麵越現棱角清楚,身材苗條高大卻又不粗暴,項上掛著一串長長的朝珠,身穿一襲杏黃色富麗的蟒袍,腰束著一條金鑲寶石的吉服帶,黑亮的長辮子垂直地掛在腰後,流暴露那冷傲但又盛氣逼人的氣質。
“湖南茶陵州知州趙國瑄、湖廣總督李輝祖又上疏奏報,逆賊吳三桂部屬黃明夥同陳丹書、吳旦先等聚眾起事謀叛,欲圖謀朕大清江山,太子、三阿哥、十三阿哥爾等對此事可有所思?有何良策治之?”康熙慢條斯理地問道,不緊不慢地將手上的奏摺往案台上一撂,神采略微出現不悅的黑魆,康熙抬起眸子睃了睃胤礽、胤祉、胤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