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產生的動靜雖小,還是吸引了很多其他巡查弟子的重視,從遠處垂垂圍攏過來
“青……青哥……”周和通與錢金玉站在洛青玄身後磕磕巴巴伸開嘴,滿臉板滯。
幾名戒律堂弟子頓時一擁而上,想要將洛青玄抓住。
可那幾名戒律堂弟子卻被洛青玄阻了。
“很好。”洛青玄點點頭,又看向孫鐵牛,“孫執事,我們三人是今晨出的廟門,到現在連六個時候都冇有,就算要懲罰,也隻需歸去閉門思過三天,底子無需前去戒律堂,而你口口聲聲要把我們帶去戒律堂領罰,是幾個意義?”
“我血口噴人?事情是你親手做下的,話也是你親口說的,大師眾目睽睽,都有耳朵和眼睛,我如何噴你了?”洛青玄滿臉無辜,“倒是你孫執事,本事不小啊!仗著本身身為戒律堂執事,竟把戒律堂變作了你的一言堂,胡亂給人科罪不說,還濫用刑具,彆人不平,你便以大欺小,言語威脅,乃至於做出知法犯法之事,這一樁樁一件件,實在是讓我甘拜下風得很,我非得將此事通稟到沐風師祖麵前,請他白叟家好好評評理不成!”
孫鐵牛不由愣住,腦筋一時轉不過彎來。
“這傢夥有冇有腦筋,竟敢劈麵禁止戒律堂辦事,必然會被嚴懲!”
實在洛青玄也曉得,本身底子冇需求堵在這裡與孫鐵牛爭長論短。他一個初來乍到的穿越者,如果過分張揚了不免露餡。可他之前纔在鐘月離那邊接受了好一通生與死的磨練,一起提心吊膽地跑返來,憋屈的同時,也憋了一肚子火無處宣泄,恰好孫鐵牛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蹦出來尋倒黴,天然被他當作了出氣筒。
洛青玄本身都冇發明,融會了原主的影象後,潛移默化間,他連風格都與原主有些類似了。
洛青玄每先容一樣法器,孫鐵牛的神采就多丟臉一分,因為洛青玄拿出來的東西,每一樣都隻是中看不頂用的低階貨品,卻都能製做出陣容浩大的動靜,孫鐵牛又不蠢,天然看得出洛青玄內心在打甚麼算盤。
麵對洛青玄連續好幾問,孫鐵牛麵色緩緩由烏黑變作漲紅,他難堪地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辯駁的話。他想說門規也冇規定其他時候不能用法鐐,但他本就脾氣木訥,不善言辭,被洛青玄這般劈裡啪啦倒豆子似地轟炸一通,竟連一絲插嘴的機遇都找不到,硬生生給他憋得臉紅脖子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