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帶沉迷惑出聲說道:“這張凳子,這些黑血,都是某種典禮中的東西,這裡不就是祭奠伏塔湖骨嗎?”
祭奠不是已經停止了嗎,就是這張黑漆漆的凳子啊,酋長也不是已經死了就在這裡嗎?並且死了還不止,還不被饒過,讓人放了血,高堂,黑血,遺物,這不就是祭奠嗎?
聽陳有情這般說完,我同時想著阿俊剛纔的說話,說道:“不對,你們的意義是說,這裡也還不是我們此行的目標地?阿俊說我們在這裡得不到甚麼幫忙,莫非這裡還僅僅隻是我們的半途站點,這裡如果冇產生不測,能給我們搬救兵的彌補兵馬糧草,隻是現在這裡產生變故,以是事與願違了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