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言被吹落的麵紗下,嘴角微微出現一抹都雅的弧度。本來都雅的鳳眼下頓時搭配上了誘人的五官。
撕啦一聲,背後就被劃出一道紅印來。
白慕言早在安雅脫手之前就已感知到這股氛圍中的顛簸,剛欲脫手就被安雅一把扯了過來。
“不準戴!”
本相明白,這孫瀚良離場,安雅便無疑是這詠詩會的最後贏家,天然理所當然的拔得這詠詩會頭魁。
提起美人的手,安雅將手鐲安排在美人的手中道:“我說了定能給你拿轉頭籌吧。”
方纔那一副上聯,也生生的難住了他,任憑他思慮了好久,也愣是冇有對出一句工緻的下聯來。
而現在的安雅也抬開端來看向白慕言,“美人,冇傷著你吧。”
安雅被中年男人的話帶回了思路,便看到中年男人一招手,就有個下人打扮的男人端著一個紅綢蓋著的托盤來。
隻聽一聲嬌喝從不遠處傳來,緊接著氛圍中劃過一聲鋒利的皮鞭聲響。
安雅接過遞上來的鎖心鐲看著台下的白慕言道:“已有婚配。”
白慕言立即收下了眼中的陰冷,垂下頭來對上安雅的眼,“無礙,相公呢?”
內力固結於指尖的手也頓時在左袖口中停了下來,放輕行動,身子就如許任由安雅摟入懷中。
安雅搖了點頭擠出一抹笑容來道:“我無事,方纔躲得快,隻是弄破點了皮。”
隻是現在的安雅隻是悄悄地對視著台下的白慕言,那股帶有莫名情素的眼神就如許凝睇著,或許連她本身也未曾發覺。
安雅對白慕言所說的話非常受用,仰著頭一臉對勁的道:“行了行了,快把這鐲子戴上吧。”說著就要拿起白慕言的手肘,將另一隻鐲子往進戴。
淩厲的目光咻的瞅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映瑾月。
映瑾年與安雅同時叫喚出,安雅不消回身就已經辨認出那聲音的仆人是誰,畢竟普天之下能叫她安葉哥哥的還能有誰。
中年男人一揭,隻見安雅麵前就呈現了一對琉璃手鐲,上麵雕鏤著一對鴛鴦圖案,琉璃材質本就上乘,鏤空雕鏤更是可貴。
隻是以後再遇,他一向存眷的是白慕言詭異的身份和他淩厲的凶惡,卻也冇有想到如許一個戴著麵紗的背後另有著如許的麵龐。
鐲子握在手心,冰冷的感受在手心化開,這對琉璃鐲確切是不凡之物。
說著就從台下踏步而下,一步步地向白慕言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