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兩位醫者冷冷隧道:“治好了她,我賞你們白銀千兩。如果弄疼了她,或者留了疤,我還給你們千兩,不過是給你們喪葬所用。”
話未說完,白慕言便張口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,“本日之事,誰都不準向她提起!”
二位大夫聞言更是心下一喜,不讓他們脫手求之不得,免得弄疼了安雅真的獲咎了這煞星,對於這類看起來就喜怒無常之人,他們還是但願敬而遠之。
墨影還欲開口,而白慕言一向擔憂著安雅身上的傷口,直接打斷道:“行了,本王自有分寸。遵循本王的叮嚀做好便可。”
縱使相隔大半年,縱使相隔千裡。
白慕言的指尖悄悄觸碰到這傷疤,看著肩膀處本日又新增的傷痕,瞳孔一緊,眸中又好似附上了一層冰冷。
他多麼怕如許一個小人如同大半年之前一樣從他身邊消逝,本來從一開端,他與她初見之時,兩人的運氣齒輪就開端轉動。
這纔跟著墨影一同踏出了門。
“嘶――”冰冷的藥膏猛地捱上傷口,不由疼的安雅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但是現在對於他而言,幻雲霆已不但是能夠為他祛病的深意,他還是安雅的姥爺,這份乾係已然讓他有了新的設法。
墨影聞言也是一驚,瞅著床上的安雅,暗自道這床上之人究竟有何才氣,竟讓白慕言這般嚴峻,乃至說出如許的話來。
回到堆棧房內,葉傾城等人也已經返來,一個個的都圍在了安雅身邊。
領受了這個眼神的表示,葉傾城趕快藉著送大夫之名將映瑾年半拉半扯地帶出了房間,然後還知心的將房門關上。
白慕言拂去安雅額前的碎髮,和順地摸上那刺傷的肩膀,心中卻已經懊悔萬千。
那一劍,生生的穿透了安雅的肩頭,他還猶記得,劍影抽出那一瞬時的血光四射,和著冰冷的雨水滴滴落在地上。
二人走到一個埋冇處時,墨影才道:“王爺,暮錦城的幻家出事似是與宮中人有關。”
不過主子的心機段不是他們這些侍衛所能妄加測度的,還是拱手行了個禮道:“主子,前次查的事情有端倪了。”
白慕言單手製止,那如翼的睫毛下暴露一絲算計的光芒,“不消,就讓他們來吧。”
映瑾年聽了白慕言的話,暴露一絲迷惑不解的問道:“為何?”
弄疼了留疤了就要殺人,看著白慕言的模樣,二位大夫對望了一眼,內心都在說著:這的確就是妖女,太殘暴了!
白慕言接過藥,看了眼站在中間的葉傾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