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倆均熟門熟路,很快回到船麵,直奔體育場而去。
蕭風搖了點頭,道:“主使?斯代拉殿下,你莫非覺得有甚麼險惡的詭計不成?不,這統統的動機都是美意的,我建議您將‘主使’改成‘打算’,如許才比較得當。”
蕭風先生駭怪地問。
現下我們正處在這一望無邊的大海當中,闊彆塵囂,無牽無掛,隻需活在當下,縱情放縱,而無需為明天之事煩憂。
“斯代拉殿下,您如何來了?”
我雖受過華爾茲練習,但並無跳舞天賦,是以跳得隻能算是普淺顯通。但是不知為何,我與她之間極有默契,彷彿火伴了十幾年的舞伴一樣,在她美好的舞姿動員下,我的水準也獲得了極大的晉升,一舉一動,均渾然天成,毫無瑕疵,幾近與頂級舞者不相高低。
我恐怕他再度失落,倉猝伸手向他抓去。誰知蕭風溜得極快,這一撈冇有抓到蕭風,卻在人群當中抓到了一隻柔滑細嫩的小手,隻聽一個嬌如銀鈴般的聲音笑道:“這位先生,您抓得我這麼緊,是不是想請我跳支舞呢?”
我曉得又是離魂症作怪,倉猝摸了摸身子,所幸此次衣物無缺,身子也無不適。
我隻感覺她吹氣如蘭,肌膚滑嫩,滿身更是熱的發燙。心中不由一動,悄悄咬牙道:“跳支舞罷了,我又不是用心揩油。再說了,我坦開闊蕩,又何必心虛?”
我見他這副麵具恰是拉古拉伯爵的仇家,“吸血鬼獵人”範海溫辛爵士,不由悄悄咋舌。
“你……”我見氛圍難堪,心機急轉,想要找個話題,俄然間,她雙足一墊,身子拔高寸許,緊接著一陣香風吹過,一對熾熱濕滑的事物將我雙唇緊緊包住,令我氣味為之一窒。
銀髮女子並不答話,一雙銀眸凝睇著我,角膜反射著舞池中五顏六色的燈光,斑斕極了。
我看清了他的臉孔,壓抑了好久的情感終究如釋重負,長出一口氣,答道:“我來看看星星。趁便……想問你一些事。”
我醒了過來,不知身在那邊。
因為大師身處世上最大最豪華的郵輪之上,加上闊彆故鄉,都不免有些放縱,是以對於我的搭訕從不回絕,有幾位女人乃至要拉著我去她們屋裡進一步“相同”,嚇得我從速找藉口拜彆。
昂首望去,天上無一絲雲彩,繁星點點,明月當空,令人神馳。熟諳的海風悄悄吹拂,似戀人的撫觸,讓我逐步復甦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