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間,下方房間翻開一道電子移門,一名穿戴白大褂的女子身後跟著兩名護士走了出去。
蕭風將我話語打斷,道:“吾意已決,休要多言,你若再執迷不悟,我便將你打昏。”
見到這副畫麵,我感覺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,顫聲道:“這……這……莫非他們……正在把人……竄改成喪……喪屍?”
降落的呼嘯聲在房間內不竭響起,如同病篤病人認識不清時的嗟歎。
我不明白他話中含義,道:“我包管,除了卡梅拉,我甚麼都不碰……”
床旁擺有輸液架,輸液架上架著輸液泵,不過輸液泵的液體並未輸入病人靜脈,而是直接注入病人頭顱。
我不知那次氯酸是何物,但蕭風先平生靜如常,我也放下心來。
這房間分為兩層,在我們劈麵的牆壁上層有一塊龐大的鏡子,我們地點牆壁的鏡像在此中一五一十地映了出來。
“卡梅拉……”我目瞪口呆地望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