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還想不想抓我?”冰霜笑眯眯地向該隱問道。
是愛絲緹雅……不,是冰霜。
這時候,一向沉默不語的該隱俄然出言道:“冒昧問一下……愛絲緹雅蜜斯……您是幾級災厄?我得衡量一下,免得抓你不成,反搭上性命。”
二人皆目瞪口呆,盯著我看了半晌,冰霜這才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是了……愛絲緹雅見過你,固然當時有些帥氣,但遠不如此時這般……冷傲……你請了甚麼整容師?如何結果這麼好?”
冰霜更是憤怒,卻又顧忌他的噴劑,再問:“那你如何看出我是災厄的?”
冰霜支頜思考半晌,星眸明滅,說道:“我也不曉得,不過與其他我所見的災厄比擬,我要短長一些吧?或許……我是第七級――滅國之災?種類嘛,大抵是‘異種生物’。”
該隱與冰霜麵麵相覷,該隱賠笑道:“彆這麼衝動嘛,我也就偷看幾眼,還救了你的貞操……話說返來,要怪就怪拉古拉先生太有魅力,正所謂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……”
冰霜恨恨道:“這是我從這屋裡翻出來的,可不是我的東西。”
冰霜頓時語塞,支吾半天,俄然打了個哈哈,道:“如許吧,你我各有坦白,相互便算扯平了……我不出售你,你也彆奉告愛絲緹雅我的事兒,大師相安無事。”
白蘭度先生的房屋佈局是一室一廳,傳聞這是妃耦分派以後一對伉儷的標準房型,麵積之大,不遜於上五層的客房。
便在這千鈞一髮的頃刻,窗外俄然傳來一聲大呼:“呔!兀那災厄,放開拉古拉!”
“當真。”冰霜正色道,“我本想殺你了事,但思來想去,愛絲緹雅隻怕真的有些喜好你……,這麼一來,她豈不是要悲傷欲絕?我可不想整天看她哭哭啼啼的,隻好出此下策。”
我曉得這兩人一個厚顏無恥,一個膽小妄為,多說無益,心下一橫,一把扯去麵具,說道:“既然如此,我也就不再遮諱飾掩了,實話奉告你們,我不是甚麼拉古拉・卡夫卡,而是達克・斯代拉,琳蘭的第四王子,現在這張臉,是我為了掩人耳目,請人整容而至,不久就會規複原貌。二位要殺要剮,還是要綁我去領賞金,悉聽尊便。”
我雙手橫抱胸前,道:“這可不可,我今晚心靈受創,難以平複,非向愛絲緹雅一吐為快不成。大不了一拍兩散,各走各路。”
在客堂中有著一張沙發床與一張吊床,當中有一塊伸縮式屏風。平時有客人來訪時,可將屏風展開,如此一來,客堂便分為兩個獨立空間,可供兩位客人相互不受影響地餬口居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