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溪,當初,在當初你抓我哥的時候,在你折磨他的時候,你有冇有想過,有冇有想過那小我是我哥。”冇有撕心裂肺的吼聲,也冇有肝腸寸斷的淚眼,龍鳳歌閉著眼睛,任由眼淚自黑密的睫毛下顫抖而出,聲音,卻像是呢喃細語普通,帶著極其的不肯定和痛苦感,像是自言自語,又像是在向嚴溪求證。
“是,但是鳳歌,我當時也是怕你遭到傷害啊,阿誰時候你也曉得,我一邊遭到了來自訊斷門的追殺,彆的一方麵,洛神又對我窮追不捨,如果我,如果我在不承諾和天字訣合作,他們,我…”嚴溪曉得,有些事情不是完整的說出口來,而是一語還羞的話,結果最是更好,那是因為,言辭帶給人的設法,畢竟是有限的,而來自於人的設想,倒是無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