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昭月心中嘲笑一聲,這吳婆子當著下人的麵都敢如此放肆,看來這趟去了定然冇有功德。
唐昭月側身躲過,茶盞摔在地上,收回清脆的聲響。
“咦!你竟連我都不認得了嗎?罷了!我們幾年未見,何況我與你大姐結婚時,你抱病冇來,不認得我也冇乾係!”
秋菊見勢不妙,忙擋在唐昭月身前道:“吳嬤嬤有何事?”
一年前,崔氏的長女唐芸香已經滿了十八歲,卻因為崔氏挑三揀四遲遲冇有找到合適的人家,不成想唐芸香卻暗度陳倉,與獨一一麵之緣的朱錦偷偷來往。
不消轉頭看就曉得必然是唐芸香來了。
本來竟是唐芸香的夫君朱錦,怪不得本身不熟諳,當初原主還是在兩年前與他偶遇過一回,那裡還能記著!
倆人邊說邊走到灈水閣門口,俄然聞聲身後有人叫她,轉頭一看,是崔氏身邊的吳婆子帶著兩個丫環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。
她心中氣得恨不能將朱錦碎屍萬端,麵上卻還是一副淡然的神情:“崔姨娘此言差矣,我方纔不過是路過望春軒,並冇有勾引姐夫。”
唐昭月點點頭,如有所思道:“怪不得會遇見那廝!”
還不等秋菊開口,唐昭月便拉著她急倉促往原路返回。
朱錦伏在地上,一手捂著臉目瞪口呆,他如何也想不到唐昭月看起來嬌嬌弱弱的,技藝竟這般了得。
但是那一巴掌並冇有落到唐昭月臉上,而是被另一隻手緊緊抓住。
“胡說!”崔氏怒道:“你姐夫明顯說你勾引他,莫非你姐夫還能誣告你不成?”
秋菊氣得擼起袖子就要歸去經驗朱錦,卻被唐昭月攔住:“罷了!先臨時放過他!不要因為他再惹出事端來。”
公然,進了天茗院,唐昭月還將來得及施禮,就聞聲崔氏用鋒利的聲音道:“跪下!”
朱錦說話粗鄙不堪,眼神還色迷迷的,將唐昭月氣得麵色烏青。
朱錦略有些浮腫的臉上現出一抹無法的淺笑,將本身老婆推開後,又對一樣目瞪口呆的崔氏施禮道:“母親大人,既然二妹對小婿這般情根深種,不如成全她,就讓小婿娶她過門做個妾氏吧!”
剛好兩家也算門當戶對,朱錦父親朱良朋與唐則秋又是翰林院同僚,崔氏雖有不甘,但在唐則秋勸說下還是承諾了這門婚事。
“賤人!”
唐芸香不成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。
唐昭月微微蹙眉,心下卻已經有了計算,伸手攔住正要說話的秋菊:“走吧!先去看看再說!”
剛好秋菊刺探完動靜返來,正焦心腸四周張望,見她從假山後出來,忙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