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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孤铖伸手想要拉她起來,她卻一動不動。
可即使再心焦,她也隻能等候。
這是那裡?
以她的身份分歧適說多餘的話,以是她明智地保持了沉默。
半晌後,出去的倒是雲秦。
瞥見他,秋之南像是看到了救星,一把拽住他的胳膊:“我這不是冇有其他體例嘛,他們不讓我出門,又不肯奉告我言在那裡,我隻能儘量多引一些人過來問問了。”言畢,又懇求地看他,“你承諾過我,明天能見言的。”
秋之南艱钜地熬過了三日,第三日一大早就嚷嚷著要見言逐風,卻無人理睬。
不知是出於甚麼心機,他得閒就會來看看她,東拉西扯地說些無關痛癢的話。秋之南不知該對他表示靠近還是冷淡好,隻能謹慎地保持著他問甚麼她答甚麼的態度。
“好好好。”秋之南連聲承諾,隻要能見到他,要她做甚麼她都情願。
秋之南恍忽了一會兒,掀起被子就要下床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雲秦搖點頭走在了前麵。
至於黑倫國,其國主和太子皆喪命於疆場,群龍無首的狀況下,朝臣唯有擁立黑嶼次子黑瀝為王,而他為王以後第一件事便是向馭魔國乞降。
獨孤铖伸手扶她,感喟一聲:“罷了罷了,你既不信孤,那孤便傳國醫來劈麵說與你聽。”
正欲強闖,雲秦的聲音從門外飄出去,帶著多少無法:“隔老遠就聽到你在叫喚,這裡是宮城,你將來但是要做王後的人,總要重視一下影響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