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帝的腳步因她這連番詰責停了停,扭頭看她的目光又冷上幾分。
他母切身份高貴,他父親卻也並非常人。
他的樣貌與言實在過分類似。
秋之南道:“他是我所愛之人。”
“何人?”
風帝本斜倚在殿前一根白玉柱子上,現在微微站直了身材,淡淡道:“你是他甚麼人?”他這問法便申明他對言並非全無存眷,不然他先問的當是,言逐風是何人。
“能毫髮無損地通過我設置的構造圈套,你確有幾分本領。說吧,到我風澈穀來所為何事?”風帝的聲音裡帶著三分冷酷,三分冷酷,三分無謂,一分狂傲。
“說救不了便是救不了。”風帝態度冷硬地打斷她,像是毫無迴轉的餘地,言畢更是欲拂袖拜彆。
而氣質裡的冷酷和疏離,更是如出一轍。